“商冽…我好难受。”
喻郗声音已经带上哭腔,他扯开口罩,着急地张开手,想要眼前的男生多碰碰他。
喻郗强行把自己塞进商冽怀里,偏偏商冽还跟木头一样不会动。身体也紧绷得硬邦邦,抱起来硌得慌。
“你他喵是木头吗?”喻郗生气了,指着商冽的手,“手动一动!!回抱我啊!”
商冽不明白喻郗做出这一系列动作的意思,棱角分明的俊脸飞上一抹红,木讷地紧紧把人揽进怀里。
商冽皮肤由于常年劳作和兼职变得粗糙深黑,和喻郗精心养出来的细嫩雪白皮肉完全不同。
他抱着喻郗,截然不同的肤色碰撞,像是在牛奶中缓慢浇入融化的巧克力,牛奶娇气,承受不住溅起,巧克力却依然坚定地嵌入。
急切紊乱的呼吸和吐息交缠,衣物摩擦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隔间。
喻郗的脸已经被口罩闷红,唇也红得不像话,他犹如渴水的鱼,乌发被汗沾湿,浓密漆黑的羽睫也被打湿成一撮一撮,可怜又无辜。
商冽紧紧地把喻郗抱在怀里,但喻郗尤嫌不够。他的皮肤饥渴症似乎又复发了,且比之前更为猛烈。
隔着衣服拥抱还不够,远远不够。不仅不够,还让他陷入更为难受的境地。腿好像是被人用针扎,疼到骨头里了。
“你脱了衣服抱我啊!”喻郗着急,语气也变得不好,“能不能脱衣服!快点!”
商冽脸热得跟开水一样,手指也变得不灵活,解了好几下都没解开扣子。
“你,再不脱,我就去找别人!”喻郗难受得开始放狠话。
商冽一听他要去找别人,眼睛都红了,顿时把人抱得更紧,手上还在笨拙地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