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站的最近的唐母和唐父冷漠的看着她,晦涩不清的面孔像沉入深渊的鬼怪。
她心头一颤,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尖叫着说:“不是我,是……”
话还没说出来,她就被一脚踹翻,整个人都向案桌扑倒过去,桌上的红烛倾倒而下,顺着丫头的眼睛插了进去。
“啊!”她痛苦的尖叫一声,颤抖着捂住自己的眼睛,疼的在地上滚来滚去。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四周的人被吓了一跳,那些细碎的指责也戛然而止。
唯有唐母的声音沉静的可怕:“我们唐家绝不会认同这样不择手段的人,我看不如把她关进祠堂好好的反省一晚上,让她在列祖列宗面前赔罪。”
唐父厚重的声音冰冷刺骨:“开祠堂!”
丫头被一只大手拖了出去,她奋力的伸出手:“不要,不要!”却只勾到了那块布满了脚印的红盖头。
……
绝望与冰冷牢牢地锁住了她,左眼的疼痛让她头脑发涨,她被随意的丢在地上,身体时不时的因为痛苦而小弧度的痉挛。
眼前时而是唐挽山笑得温和的模样,时而是那双死寂的双眼,突然又变成了那副可怕的死状。
那双眼睛死死地看着她,俊逸的脸被鲜血糊满,看起来是那么的沉寂又那么的可怕。
丫头猛地吸了一口气,整个人自冷汗中惊醒。
“哎哟,怎么弄成这样了。”旁边有个灼热的气息紧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