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眼都亮了许多,随即变得迷蒙湿润,呼出的气都带着粘稠。
善行从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李伥死死地咬着牙根才没有发出一声喊叫。
他忍不住胡乱的叫起来。
“公良医生……善……善行先生,我的身上好痛,不……不是痛,好痒……”
他额间泌出了汗,脸颊绯红,鼻息越来越重。
善行终于动了,他的指尖像打着节奏一样隔空轻点,从他的后腰缓慢上移。
但这显然让李伥更加难受,他忍不住呼吸加重,连眼眶都带了湿意,嘴里乱七八糟的喊:“善……善行先生,你的手好凉,我好疼,好痒,请你帮帮我,救救我!”
善行嘴角带笑,那双乌黑的眸子带着掠夺的风暴,却又游刃有余,戏耍着这具丑态百出的躯体。
公良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眼里有些晦暗,放在膝盖上的手缓慢的动了动。
下一刻,善行掐住了李伥的脖子。
李伥放声尖叫,却不全然是恐惧,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声音混杂着其它更加浓郁的情绪。
眼看着李伥脸颊涨红,眼睛上翻,公良才像是无法忍耐一般,冷淡的说:“善行,够了。”
善行瞥了公良一眼,斜着嘴角发出了一声气音,有些索然无味的松了手。
李伥捂着脖子咳的撕心裂肺,眼泪早就糊了满脸,他却目光灼灼的看着善行,哑着嗓子说:“善行先生,你的手真的好凉。”
公良俯视着佝偻在地上的李伥,从药箱里拿出一盒药膏,面色如常的说:“李先生现在有些不太方便,你可以先去洗漱之后再搽药,放心,一天之后就看不到任何的痕迹了。”
他就当没看到地毯上的那滩污渍,牵着善行将客厅留给了李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