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压下了心里那点涌上来的郁气,指尖从善行的后颈轻轻滑过。
……
之后的路过很快就开学了,公良的花店也关了一段时间。
他像是要把几辈子的觉都补回来一样,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醒来的时候太阳正好下山,他揉了揉额角,还没等坐起来就感觉自己胸口压着一个人。
不用思考他也知道是谁,掀开被子一看,果然善行正躺在他的怀里睁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
他也不明白善行明明不需要睡觉,却总是在他睡的时候蹭过来躺一躺是为什么。
往常这个时候只有一种结论,那就是他玩累了。
公良给自己做了一下心里建设,他提着善行的领口将他拉了出来,善行不吵不闹,坐在床上乖巧的看着他。
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了。
他已经开始怀疑善行是不是把整栋楼拆了,等他打开门一看就是遍地的废墟。
深吸了几口气,他抚着心口告诉自己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生气,免得心脏又开始疼,然后他一把拉开了门。
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椅子没有坏,沙发没有破,平静中透着一丝诡异。
他回头看了善行一眼,善行坐在床上晃荡着两条腿,对上他的目光后还呲着牙笑了一下。
公良无声的松了口气,他抬脚走向厨房,准备做今天的晚饭。
他对于食物的需求没有普通人这么高,但因为身体受到限制的原因,他还是要像正常人那样有一定的摄入量,渐渐的他也就想让自己沾点烟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