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血液随着唾液咽了进去。
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
连一点便宜都不愿意多给。
他不甘心的张开嘴,却已经被捏着后颈提了起来。
公良看着他那副不敢置信的将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样子,眉眼弯弯的笑开:“还是这么好骗。”
“啊……”善行生气的发表了抗议,公良一根手指头就将他推了出去。
……
楼下被围了警戒线,这里前两年就有学生闹出了自杀事件,当时还有家长来闹,可确实又找不出什么证据。
只不过这一次,恐怕会挖出很多不堪入目的东西。
但是罪魁祸首早就是一副被掏空了的尸体。
路过看着地上沾了血的花,血淋淋的根茎有一道撕扯开的痕迹,那些血液好像就是从花里流出来的一样。
他想起那天他问公良这是什么花。
公良眉目清浅的笑了一下。
双生花,并蒂双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后背全是湿淋淋的冷汗,他看到两个高挑的人宛若无人知晓一样从大楼走出来,又泰然自若的离开。
脑子还没有理清,脚下已经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