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揉揉额头:“好啦,你最珍贵,你是独一无二的大猫咪。”
雪追勉强平息愤怒,略圆的虎耳往后抿了抿,挡住泛红的耳朵尖尖:“……这还差不多。”
晚上,谢时又被这只猫咬了一口。比较神奇的是,他被吸了几次血,至今也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每次被吸完还能迅速入眠。
谢时没一会就涌起困意,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只猫钻进了他怀里,他恍惚了一下,下意识抱住猫,而后睡了过去。
等到醒来,某只猫已经把早餐做好了,摆在桌上,热气和香气一起冒出来,盈满了客厅。
谢时很少能看得到这样的画面,刚觉得心里一暖,就看到雪追手里拿着的扫把。
也不能说是扫把,这只坏猫把龙崽抻直了,让龙崽叼着凤凰崽,把两只幼崽做成了扫把,用凤凰崽柔软的羽毛扫地。
两只幼崽哭哭啼啼,看到谢时出来,哭的声音更大了。
小龙崽一张嘴,叼住的凤凰崽就啪嗒掉到了地上。
谢时:“……”
他叹了声气:“行了,你怎么总是欺负小孩子。”
雪追一松手,两只幼崽头也不回地冲到谢时身边,委委屈屈地叼着他的衣角,泪眼汪汪地告状:“呜呜呜嘤嘤嘤。”
“它们哪里是小孩子,”雪追不以为意地说,“我跟它们爹这么大的时候,不知道打过多少次架了,这算什么。”
谢时想想这只猫上次打电话说的内容:“你和它们的父亲是仇人吗?”
“岂止是仇人,”雪追慢条斯理地说,“是血海深仇。”
谢时:“……”
那他们是怎么敢把幼崽送过来的,这爹当得也太不合格了。
两只幼崽似乎明白了他在想什么,眼泪掉得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