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刹住冲锋的脚步,情不自禁委屈起来:“喵呜。”

它总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不然它怎么会有种根深蒂固的委屈和怨怼?

谢时不知道它在想什么,如果知道,他还能给它解释一下,对它不亲主要是因为它来历不明。

如果这是只符合唯物主义的猫,那它也太黑了,黑坏了他两把锁,还总是爬他的床。

如果不是,那就更应当戒备了。

当然,也不能排除他是比较偏爱狗狗。

阿拉斯加的体检很顺利,也没有检查出异常情况,是只健康的狗狗,送走这只阿拉斯加,谢时漫不经心转了几圈笔,想起什么,打开电脑。

他还要给这只猫写一张寻主启示,虽然他觉得,找到这只猫主人的机会非常渺茫。

打下两行简单直白的说明,谢时想把小猫叫进来拍张照片,开口时想起他不知道虎斑猫的名字,只好起身去找。

他一眼没看见猫,问阮甜,阮甜也说不知道,他打开手机定位,寻着定位找到被抛弃在三楼的项圈。

三楼也是空荡荡的,没有虎斑猫的身影。

……跑掉了吗?

谢时拿起项圈,看到皮质的项圈上布满了抓痕,无奈地摇摇头。

这只猫脾气倒是挺大,走了都不忘破坏他的所有物。

谢时暂缓启示编写,缩小保存在桌面,继续今天的工作。

眼看着宠物们又开始往谢医生的方向跑,其他员工也明白过来,谢医生又恢复了人间猫薄荷的身份,开始招蜂引蝶。

员工们很怨念,开心不过一天,又要过上惨淡的无猫狗可撸的日子。

阮甜眼巴巴看着一只快要痊愈的猫咪疯狂蹭谢时的手,忍不住问:“谢医生,你是怎么做到让这些动物都喜欢你的?”

难不成他用的沐浴露是小动物们最喜欢的?还是他的洗发水格外吸引动物们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