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就算很想给宿和风面子也做不到。
结果张秋树揭穿了他:“阿郁最近感冒,味觉有点异常。所以他吃起来是个味道,真不好说。”
“失灵了?”
“也不算是。”张秋树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考虑怎么解释,“我觉得正好的食物他可能会说咸得不行,也可能突然觉得正常的食物有奇怪的味道。吓得我都想带他去医院了。”
我有点担心:“没去看医生?”
“他不肯去,”张秋树一脸无奈,“我也没办法。”
“虽然糖多了但还算正常吧。”阿郁开口,试图把话题带回来,“没有你们说得那么夸张吧?总要给厨房新手一点信心啊。”
我岂是那么容易被转移注意力的人?
“所以你为什么不肯去医院?”
“首先。我已经好了。”阿郁一本正经地说,“然后,排队挂号很费时间,开检查也很贵,最后九成九是检查不出来问题的。”
虽然他在医院上班,但我从不知道他对医生的信任度这么低。
阿郁抿了下唇,“我做个总结:关键是穷。”
张秋树一副告状的姿态,“你看,他就这样。我管不了他,说多了就是阶级敌人了。”
“什么阶级敌人?”宿和风一开口,我觉得脑子里仿佛响起这个声音:“滴——您的好友宿和风加入群聊。”
——他刚才不好意思说话纯粹是因为他信誓旦旦地说看起来很简单的烤布蕾真的失败了,自己觉得打脸。
张秋树深吸了一口气,“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阶级敌人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