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教训还是要有的,这也是生活情趣的一种,配合宿和风的作死食用,风味更佳。
宿和风被赶去客房的第一晚,风平浪静。距离他生日倒计时六天。
第二晚,这家伙就不甘寂寞地扒着我的门框不放了。“邓邓我错了,让我回来吧。”
我扶着门和他对峙,觉得他可能想在那直接给我唱一曲窦娥冤。
然而此时他穿着浴袍,没有合拢的前襟隐隐约约露着一部分胸肌和腹肌,扒着门框,一条大腿露在外面,跨在门里,白得招摇。
美好的肉体总是赏心悦目,我突然就不急着赶他回去了。
宿和风很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得寸进尺地凑过来,硬是拉着我的手往他胸前按:“你摸摸,你摸摸我的心,它是为你跳动的啊,你怎么忍心让我远离。”
我冷静地做出评价:“肉麻是足够肉麻了,但是情绪不到位啊。”
宿和风一秒切换:“邓导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重来一遍,一定过关。”
我在他胸肌上揉了一把,“不用了,台词功底不重要,咱们试试床戏吧。”
宿和风得意起来:“手感好吗?我就知道俯卧撑和卧推不是白做的。”
“公孔雀。”
宿和风并不介意这种形容,“你喜欢就行了。”
我稍微思考了一下,如果不是他跟我不同号也不同类型,我俩的日常八成是每天“争奇斗艳”。
这么一想,我被自己的假设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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