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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1他腰突了 安如山 862 字 2022-10-01

当然后来,宿和风的花式爬床理由千奇百怪,多到我不忍直视,才知道最初的这一次真是我少见多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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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承认和宿和风的关系是在我们的关系终于变得不纯洁了之后。

事发当天是我三十三岁的生日——这种措辞看起来像发生了什么案件似的。

人过了三十岁就会开始产生危机感。青春不再,成家了吗、立业了吗、有房吗、有车吗、有多少存款等等,这些问题会控制不住地冒出来,别人问起的,自己想到的,总归是避不过的。

当然我的烦恼没那么多,事业良性发展,有车有房,有存款没贷款。可以说我比阿郁和berg都要富有——虽然这主要是因为家世背景。但为什么我就不能有个正经的男朋友呢?

我心里有个声音回答:“正经人你嫌无趣,玩得开的你嫌不安分。工作狂你嫌没时间陪你,无业游民你又看不上没追求的。平庸之辈你嫌人家活的没意义,尖端人才你知道对方看不上你。”

说白了,就是事多。

于是,在提着生日蛋糕来找我的宿和风在蛋糕上插上“33”的数字蜡烛时,我扪心自问:“我已经准备好定下一个人生伴侣了吗?”

这个问题,如果不是不假思索地肯定,那结果就是否定。

当然我没准备好。

然而跳跃着烛光的蜡烛提醒着我已经三十三岁了。如果到了这个年纪都抓不住一个相爱的人,后面就更难了。

单身久了就会养成自己一个人的生活方式,而年纪越大就越依赖自己的舒适圈,不愿意走出来接纳别人。

宿和风托着腮看我吹蜡烛,然后说:“虽然不知道你许了什么愿,但看起来不是很开心?”

他说的太委婉了。何止是“不是很开心”,简直是“很不开心”。

我从酒柜里摸出来一瓶红酒推给宿和风,“开瓶醒酒,东西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