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还听不清我说什么,害我重复了好几遍。
当然最后他也没听清,我不想重复了,所以直接挂了电话。
两秒后手机振动了一下,定位被发了过来。所以刚才我们两个到底是在干嘛?鸡同鸭讲?对牛弹琴?
虽然很不爽,到我最后还是按照定位找过去了。这家酒吧我并不陌生,只是也不怎么喜欢罢了。
从舞池的人群中挤过去的时候,视线努力搜索认识的人,不局限于宿和风。毕竟这家伙也算被很多人认识,应该可以打听到。
找到宿和风的时候这人在卡座趴着睡着了。如果不是有人指给我看,我都不会注意到他。在旁边看顾他的人见我走过来,问我的名字。待我回答后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终于把你盼来了,我可以走了。”
我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对方便自觉功成身退,一溜烟消失在人海中。
我认命把醉鬼叫醒,宿和风目光迷离,好在醒过来还能认人。
“喝一杯?”他问我。
我把他的头发揉成鸟窝解气:“那我怎么开车回家?”
“是哦。”宿和风点点头,“那就不回家了?”
最后我把他带回我家睡沙发了。
这位当事人事后回忆起来自称喝断片了,对那天晚上自己做了什么全不记得。并声称为了感谢我把他捞回来要请我吃饭。
--------------------
没错我卡文了,卡文卡到去隔壁文里开车散心。
然而都没有人寻找失踪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