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树:“那只是一开始,后来我也没……好了,不开车了。他们两个还没解决问题呢。”
严朝陵摸了摸孙锐意的头,“别想太多,咱俩跟日常讲对口相声的比不来。”
“嗯咳,”阿郁干咳一声,“来说你们的事,小严跟我说他乐意照顾你,但是你体质不好,他不想看你那样没精神,希望你能多运动一下。”
孙锐意点头如小鸡啄米,“我会的。”
张秋树把话接了过去:“你在这件事上已经没有可信度了。阿郁给你开过多少运动处方,你执行了几天?”
严朝陵一脸严肃地看向阿郁:“我就知道在这件事上您和我肯定想到一块儿去了。小意听您的,就算克服不了惰性,至少态度上也愿意听您的。我想请您做个见证,以后我监督他运动,他不能像这样跟我闹别扭。”
阿郁在孙锐意心里,那就是正经的兄长,甚至有种长兄如父,犯错误在他面前怕挨骂的心理。严朝陵把阿郁抬出来压他,他也只能憋憋屈屈地认栽。
张秋树突然开口:“小严,不然你跟阿郁学,用一周保持运动达到几天才能做爱来督促他。”
孙锐意先是同情地看着张秋树,接着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给自己挖坑,遂换成凶巴巴地瞪他。
这种奶凶奶凶的小孩儿张秋树是不放在眼里的。孙锐意瞪他,他泰然自若,就当看不见。
严朝陵觉得张秋树这个提议可行,遂从善如流地点点头,“我会和小意好好商量一下的。”接着看向阿郁,“哥能把给小意定的运动计划也发给我一份吗?”
孙锐意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不该下意识跑来找阿郁。
阿郁叮嘱严朝陵:“既然做了决定,约好了要达到目标才能做,就一定要管住自己,不要心软。你一心软,他下次还是要耍赖的。”
孙锐意也说不清楚,事情怎么从自己和严朝陵吵架转向严朝陵监督自己运动了。吵得说不清道不明的架被抛在脑后,阿郁和严朝陵达成共识要监督小孩儿好好锻炼身体,定期汇报近况。
孙锐意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憋出来一句:“哥,我以为严朝陵会是你弟夫,我还是你唯一的弟弟。”
阿郁配合点头:“可后来发现你不是了,小严也是我弟弟。”
张秋树惊讶:“你不说点假话哄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