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着严朝陵的袖子,跟上阿郁和张秋树。
邓友见了我就拉着我抱怨:张秋树带着阿郁租船去水面上交换戒指,甩开他们玩二人世界的浪漫去了。
“这不是很正常吗?”毕竟张秋树为此准备了那么久,推翻了好几种方案才决定的。
邓友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在创意上被比下去了。”
我悄悄问:“那你们准备的是什么?”
邓友眨巴眨巴眼睛,“传统的教堂婚礼。”
我嘴角抽了抽,“这不算传统吧。毕竟基督教的教义是反同的。”
邓友摆摆手,“新世纪了,不讲究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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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严朝陵、阿郁和张秋树坐在下面,是这场婚礼仅有的观众。
邓友不同于阿郁,这位交际甚广,但按照他本人的说法,婚礼只要有最重要的亲友在就可以了。
我觉得在他眼里严朝陵应该算是我附带的。
回想起来,我小时候也参加过一些亲戚的婚礼,婚礼的风格五花八门,不乏用亲情大搞催泪环节的,但从来没有哪一场让我看的这么想哭。
严朝陵摸摸我的头。
与其说我也希望能有这样的婚礼,不如说我也希望能有这样的爱情。
我自己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没什么好顾忌的。严朝陵和我不一样,他有一大家人,还有家人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