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也不是不满意。”我小声说了一句,很快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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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严朝陵没早起,更没做饭。我醒过来的时候他还在睡,且把我抱得很紧。
然而我是被生理需要唤醒的,迫切希望直奔卫生间,没时间跟他来个醒来后的缠绵。
我从严朝陵怀里钻出来,冲出去释放濒临边缘的膀胱。他被我的动作惊醒,好像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也来不及问。
我回来的时候严朝陵坐在床上抱着被子一脸呆滞,我问他:“想什么呢?”
严朝陵答曰:“怀疑人生。”紧接着他也下床直奔卫生间而去。
恶趣味乍起,我跟了过去。在家上厕所通常是不会特意锁门的,直接关门就好了。严朝陵当然也是如此。所以我可以直接开门进去,大大方方地站在水池前接水、挤牙膏。而严朝陵在我身后“放水”。
他被吓了一跳,好在还不至于做出直接转身看过来这种脑子一抽的事。我叼着牙刷回头看他,严朝陵窘迫地提上内裤谴责我:“你怎么能这样!”
我耍赖道:“我又不是没见过。”没错,我就是耍流氓。
严朝陵抗议:“那能一样吗?”
我把手放在裤腰上,“那你看回来?”
严朝陵摇头,“不了,我觉得自己现在是贤者状态,不适合受那么大刺激。”
“所以说,来日方长,年轻人要懂得节制啊。”
严朝陵恼羞成怒,把还没刷完牙的我推了出去。
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也不能全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