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小小意不应该是我的那玩应?你让我以后怎么看这只兔子?”
严朝陵愣了一下才想到我说的“那玩应”是什么玩应,想了想又貌似郑重、眼含笑意地点头,给我加了一条解释说明:“我觉得很合适。因为看起来给人留下温顺无害的印象的兔子,其实在某个方面有着和人一样的特点——成年以后全年都是发情期。”
我的思路跟着他的思路跑了:“成年的母兔子还能根据自行调节排卵呢,在繁殖这方面人类是比不过兔子的。”
严朝陵颔首,“所以把本能里烙印着繁殖的兔子的形象的玩偶命名为同时代表了你口中的那玩应的小小意,我觉得是相得益彰。”
“等等你到底是跟谁学的这一套一套的?”
我都震惊了,竟不知道严朝陵这么能歪理。
严朝陵紧紧握住我插在他外衣口袋里的手,“意外了?”
我点头,“是有点。”
严朝陵咳了一声,“人都是有很多面的,所以不能说哪一面是真,哪一面是假。”
我点点头,“应该说都是真的。”
严朝陵微笑起来,“所以,就算有一天你发现了你不曾了解的我的其他方面,那不是我想瞒你,只是我自己习以为常了,所以没想起来和你说。同理,小意有我还不了解的地方也很正常,来日方长,我们可以慢慢来互相探索。”
这些话就像是对之前那次过分简单的告白的补充,也像是又一次告白。
“好。”我揣在严朝陵口袋里的手伸出小指勾住他的小指晃了晃。
严朝陵靠过来,额头挨着我的额头:“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我差点以为他会在外面这样亲下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居然能从严朝陵口中念的这句童谣里品出来“今生誓言”的味道来。
于是我跟着重复了一句:“一百年,不许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