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的消息在五分钟前,是一段视频。
严朝陵说:“我家这边还没有禁止燃放烟花爆竹,我带两个小的出来玩了。”
画面里是两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孩子。一个大一些,十三四岁,一个小一点,看起来也就刚上小学。
我把视频电话拨了过去。
严朝陵很快接了起来,因为他在走,所以画面有些晃动。随着呼吸飘忽的白气配上憨憨傻笑,简直是在我心头的暴击。
我开玩笑说:“我给你做吃播。”
严朝陵点头,“好。”
他那边的背景音是鞭炮声和两个孩子笑闹的叽叽喳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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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电话粥一直煲到下午阿郁下班回家。我还通过视频电话和严朝陵的弟弟妹妹打了招呼。
我明显不在自己家,顺便给严朝陵讲了一下阿郁和张秋树,还给他展示了阿郁的书房。这个书房的规模是真的惊到我了。涵盖领域广泛,内容丰富。虽然不是什么收藏品的级别,但是在这个年代,有人拥有这么一屋子的书依旧是难以想象的事。
尤其是当我知道这个书房其实是在阿郁离开之后,张秋树独自为他准备的那时候,那种心情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
张秋树却只是无奈地看着我说:“我觉得你可能脑补了很夸张的东西。”
我和严朝陵通话的时候,张秋树就安安静静地避开我,假装自己不存在。我知道他的意思——避开一起可能造成的误会,迫切地期望我能和严朝陵在一起。
这么一想他这个人也蛮有意思的。
阿郁回来,严朝陵也要带着弟弟妹妹回家了。这个傻子,手冻得通红,都僵硬了,就单手拿着手机,交换着把手揣进口袋里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