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聚餐时,见到他们的时候还是被感染了,短暂地开心了起来。
期间,哥多看了我两眼,给我发了条消息:“好好吃药。”
他可能是看出来了我的状态不好吧。
我回了个疯狂点头的表情包。
我时不时会忘记吃药,有分装盒为证。盒盖上贴着周一到周日的字样,哪天吃少了一目了然。可我还是经常会忘。通常是早上,有时候来不及吃早饭,有时候忘记带药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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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是严朝陵来接的我,当然是接到校门口。
berg开车送我回来,我本来说不要送到门口,哥还关心我是不是在学校受欺负了。
感谢双方没有进行无缝衔接式接送,想想要给哥介绍严朝陵,我还有点心虚——青春期的小男孩带着暧昧对象回家不慎碰见家长的那种心虚。
我青春期的时候并没有这种经历,如今倒是自发带入了这种心情。
严朝陵并没有多问,我主动解释了两句:“是我哥和哥夫开车送我回来的。我哥不放心我自己回来,饭后送了我一程。”
严朝陵果然抓住了重点:“你哥和哥夫?”
“嗯。就是我上次说的,能帮我找律师的人。住院的时候认识的他们夫夫俩。他们特别恩爱,看着就让人羡慕。”
严朝陵憋了两秒,憋出来一句:“你也会有的。”
我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上次送你回来的也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