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地笑了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以前的传言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说我有很多床伴,嗯?”
严朝陵不说话了,他看起来很不开心,忧心忡忡地看着我——我甚至有一种他在暗戳戳吃醋的错觉。
我只好尽可能详细地给他解释:“这次并不是。这位新朋友,或者说我刚认的哥,是我在医院遇见的医生,是一个有知识有见识内心仁慈友善的人。你也可以理解为,他对我的帮助来自于不能见死不救的良心。”
严朝陵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点了点头。
我知道他总觉得我太天真,也可能是我一直以来表现出来的样子太弱了。我也不是轻信的人,只是情况特殊。
如果我好好的,当时不会去跟阿郁倾诉那么多,也就不会收获他额外的善意。就像溺水的人试图抓住什么,是稻草还是浮木,只要是面前的,我都会试图抓住。
或许是厄运足够多了,到了否极泰来的时候。
严朝陵看了会儿手机,抬头问我:“想不想看电影?”
我问:“寝室活动?我们四个一起?”
“嗯,去吗?”
“去吧,看什么呀?”其实看什么不太重要,我只是有点想参加这样的“集体活动”,就跟喜欢阿郁的“家庭聚会”一样。
“还没决定,你也一起参谋一下。我们就是想起来,还没一起去看过电影呢。”
我顺着这个想法发散了一下:“那也一起吃个火锅、撸个串、唱个k?”
严朝陵一拍手,“行啊,只要你有兴趣就行。”
唐鸿希一边炒菜一边闲聊插话:“他跟我问了很多抑郁症方面的资料,觉得应该鼓励你多与人接触,参加活动,丰富生活。所以最近一段时间都可能过分活跃。小四你要是心情好就配合他一下,心情不好也不用勉强捧场,知道吗?”
闻言,我看向严朝陵:“诶?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