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笑了下,然后看向那两位,“谢谢。谢谢你们。”
唐鸿希没说什么,摆了摆手。
严朝陵努力板起脸,“以后受了委屈要说。不是他们说闲话,我都不知道……”
我笑了起来,“哎,都过去了。”
无论从哪个方面看,如今都有人表达出了保护我的意愿。我已经不是那么孤立无援了。
唐鸿希托着下巴看过来,“今晚吃什么?”
这句话说得很不像他一贯的风格,更像是钱逸会说的。
我借着机会岔开话题,对严朝陵的意思不敢多想,连忙问唐鸿希:“我点你做吗?”
唐鸿希点了下头,“也可以。”
我又看向严朝陵,“你们怎么都会做饭?”
严朝陵挠头,“这有啥的。”
我又想起了阿郁的厨艺,遂问他:“你们东北男人共同特征是会做饭吗?”
钱逸在那边来了一句:“东北男人的共同特征难道不是怕老婆?”
唐鸿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严朝陵干咳一声,“怎么能说是怕……嗯,也不能以偏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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