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锻炼了,也主动约了复诊,当做现在阿郁面前的时候还是试图耍赖:“你不是说未成年人韧带多发性松弛才高发髌脱嘛,我都成年了。”
阿郁突然说起:“你肯定是从小到大安安静静不跑不跳的性子。”
“这有什么联系?”
“不然早就髌脱了。”
我真想给他做个鬼脸,略略略——
不过也是实情。
我做过最激烈的运动大概都在床上吧。想到这里我有有些沮丧了。不懂事时的放纵,或许总有一天会后悔。
这也是我不敢去喜欢严朝陵的原因之一,是对自己的一种嫌弃。
阿郁曲起手指弹了一下我的额头,“想什么去了?”
我打个哈哈试图蒙混过去,“嘿嘿,没什么啦。”
阿郁没追问,只是摸了摸我的发顶,“有事可以找我。”
“嗯。”
阿郁接着说道:“你看起来就像有事的样子。”
我斩钉截铁地回答:“错觉。”
阿郁是个相当敏锐的人,在我认识的人里,如此擅长且有意识观察他人心境和情绪的人,除了他就只有唐鸿希了。
只是唐鸿希更露锋芒,有时候让我有种被洞察的恐惧。阿郁或许是因为年长,处理得更为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