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声里加进来另一个低沉的喘息声,同样略显急促,又带着压抑,合着某种节奏,落在张秋树耳中如同枕边人的褒奖、情人称赞的低语。
张秋树攀住阿郁的肩膀,指尖几乎失去分寸地扣进皮肉里。大脑给了足够的多巴胺,阿郁一时间并不觉得如何疼痛,反而更加亢奋地冲刺起来。
张秋树的眼中溢出泪水,从眼角滑进鬓角,无声无息。
9
当他射在张秋树身体里,在快感的余韵中近乎脱力地趴在张秋树身上,低低笑出声来。
缓了几分钟,阿郁撑起身子去舔张秋树眼角的微咸的泪痕。
张秋树想骂他两句,又组织不出语言,甚至找不回自己的声音,只在阿郁凑过来跟他额头贴着额头对视的时候翻了个白眼。
阿郁一下子笑了起来,“你怎么这么可爱。”
除了白眼,张秋树觉得自己没什么好给他的。
阿郁心满意足,一时间也不想起身收拾,就缠着张秋树一起休息,享受简单的肢体交缠、肌肤相亲的静谧时光。
过了好一会儿,张秋树才开口道:“我觉得你几乎想把我做死在床上了。”
阿郁没说话,他猫儿似的讨好地用脸蹭了蹭张秋树的脸。
“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张秋树试着询问。
“没有。”阿郁叹了口气,“大概可以理解为,只是偶尔也想吃顿大餐。”
张秋树笑了起来,阿郁趴在他身上,感觉到他的胸腔震动。张秋树想起来一些往事,阿郁过去偶尔也会来一次更激烈的,只是那时候他自己作为承受方来掌握主动,不会让张秋树有这么大压力。
“再缓缓,然后去洗澡。要我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