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
阿郁怀着复杂的心情上楼了。
“到底是他长本事了,还是对我的厨艺不满了?”
当然这种事他也就是随便想想,并不会较真。
阿郁换完衣服下来,张秋树那边已经快忙完了。阿郁就盛了饭、拿了筷子,主动坐到餐桌旁边等吃。
张秋树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他也做饭,但只是偶尔,而且并没有做饭的兴趣。他主动做出新的尝试,就很难得。
阿郁问:“你这是想准备个惊喜?”
张秋树瞥了他一眼:“算不得惊喜。”
阿郁心念一动,“那我想跟你要个礼物呢?”
3
穿裙子就像公开处刑,穿婚纱更上一层。而张秋树被迫当着阿郁的面换上婚纱,只觉得恨不得扒开一道地缝跳进去。
上次是阿郁送去洗的,取回来之后便好好保存起来了,还放了防虫防蛀的香樟木。他收拾房间的时候还会把婚纱拿出来晾一晾,每次都露出让张秋树起鸡皮疙瘩的眼神。
张秋树就知道自己早晚逃不过这一关,只是没想到阿郁非要亲手帮他穿。
张秋树干笑两声,“你现在帮我穿上就是为了一会儿帮我脱下来吗?”
“非也。这个过程我也是很有成就感的。”
张秋树不想理解这个所谓的“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