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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郁。”
“嗯?”
“下半年去结婚吧。”
“好啊。不是都说好了吗?”
“就是想再问一遍。”
“张秋树。”
“嗯?怎么了?”可能是因为我的语气有点严肃,张秋树从后视镜里看向我。
“我爱你,我曾经爱你,现在爱你,以后也会爱你。就算你七老八十了我也依旧爱你。”
张秋树顿了一会儿,怅然若失地回答:“你就不能挑个合适的场合说吗?我们现在在路中间,连靠边停下的机会都没有。”
我摘下刚才玩笑着戴上的墨镜,扭头看他:“你想干嘛?”
“吻你。”张秋树依旧目视前方,却把这两个字咬出了缠绵细腻温柔缱绻的味儿。
“等回家的。”
张秋树叹了口气,“唉,你可真是,总能破坏各种浪漫的时刻。你该不会是因为害羞吧?”
“那你还敢拆穿,没听过一个词叫恼羞成怒?”
“你想干什么……唔,我知道了。”张秋树硬是把疑问句扭成了设问句,“你肯定会回答干我,你个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