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邓友的说法补充解释了一下:“外表的改变也是影响人的气场和行为一种方式,至少当我打扮得更契合那种场合之后,感觉自己坐在那里也理直气壮了不少。”
oe好奇地追问:“所以那时候我哥到底是什么样的?”
“干净,但很随意很直男,偏偏又没有直男的迷之自信,就显得心虚又瑟缩。第一次见他那时候碰巧是深秋,阿郁就穿着黑色的户外长裤、灰色卫衣和深灰的夹克。”
“你知道的,如果是在街上看见这种打扮,那是很常见的。但在gay吧,就算不是特意来猎艳的,也没有人穿得这么土,这么老气横秋,毕竟形象不能丢。”
我捂住脸,就知道邓友不会放过我。
oe偷笑,“我哥还有这种黑历史。”
邓友端起杯子润了润嗓子,气定神闲地回答:“可不是么。我记得他那头发像半个月没剪似的,不修边幅。”
张秋树侧头看我,“真的?”
我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张秋树也跟着回忆起来,“可我认识你的时候……”
邓友发出“哼哼哼”地冷笑,“都说了你是后来的事了。”
张秋树做出夸张的“受到打击”的表情,往我肩上一趴,“阿郁……”
“干嘛?”
“阿郁……”
“好了,我知道了。”我摸了摸他的脸,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
邓友转向宿和风,“我不行了,我看看你洗洗眼睛,他们两个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