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开始疯狂发言：“没毛病啊，你在我眼里帅就够了，不需要大众价值观的认可。最好只有我一个人稀罕你，有我就够了。”

张秋树满意了，“这还差不多。”

“不过说，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你对那个年轻小男孩儿来说除了观赏价值和征服以满足虚荣心的价值还有别的吗？”

“毕竟是同行，我接私活儿带着他，这不就是钱嘛。”张秋树笑了笑，“你不做这行，平时也不接触这些事，想不到这一层也情有可原。”

我有点好奇，“那这人，值得你带一带吗？”

“于博达自己还挺骄傲的，觉得上学的时候成绩不错吧。不过说实在的，作品集拿出来看也就那么回事。说灵性还不够，讲究务实也差得远，没有特别出色的技能。简单来说，他能做的别人也能做，没必要用他。”

我有点理清关系了，“也就是说他知道自己做不到工作上的不可取代的价值，所以准备另辟蹊径直接勾搭你？”

“大概是这么回事吧。要说一见钟情，我是不信的。”

我一挑眉，“哦？你不是一向很自恋的嘛？”

“他见到我就能认出来，说明是混圈的，且玩得开，经历多见识广。这样的孩子就算年纪不大，性子也不会单纯到哪去。都是千年的狐狸，谁跟谁玩聊斋啊。”

张秋树叹了口气，“要说十年前的小阿郁人够单纯，能对我一见钟情、被我拐到手，我是信的。但是此一时彼一时，小于显然也不能和阿郁同日而语。”

“诶？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

张秋树感慨地叹了口气，“某种意义上来讲，现在的阿郁依旧单蠢可爱呢。”

“你说的是单蠢没错吧？这是在回敬我说你可爱吗？”

如果不是他在开车，我非把他拉过来好好蹂躏一通不可。

然而他在开车，所以他还能得瑟，“这大概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吧。阿郁不擅长揣测别人的企图心，所以通常也不会往这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