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为什么是你来告诉我?”
“邓友不敢说。他说怕自己添油加醋气到你。”
“想成为gay圈名媛,想出名想疯了?”
宿和风笑了一声,“难得你用这种措辞去形容别人。”
我吐槽道:“我又不是张秋树那种文明人,怎么就不能损人了?”
宿和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咳了起来,大概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半晌才缓过来:“但是你和他的习惯是很像的。就像你当初告诉我的那样,共同生活太久的人很多习惯都会互相渗透。”
“你跑题了。”
“好吧,话说回来,你准备怎么做?”
“嗯……”我想了想,“接张秋树下班?”
宿和风话锋一转,“从刚才开始,你突然不喊berg了呢。”
“你这吐槽来得有点后知后觉呢,反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大名。”
“不就是因为听起来很像上一辈的人,所以他不喜欢被这么叫嘛。”
“这又是吐槽吧。”
“阿郁你果然是吃醋了吧。”宿和风老神在在,“连说话都有些有气无力了呢。”
“我要去接berg下班,就这么说定了。”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