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郁问：“你果然还是怀着某种期待吧。”

“嗯。”张秋树居然就直接应了。

没有裙撑，垂下来的裙子比原来看起来更长了一点。阿郁没再管自己身上的裙子，动手把张秋树扒了个干净。

张秋树试图从床头柜里摸出来润滑剂，不甚把整个抽屉都拉了出来。零零碎碎的东西掉在地上，他从里面扒拉出来自己想要的，剩下的不去管它。

张秋树神气说：“我自己来，你看着。”

阿郁一挑眉，“挺好。”

在前面的将近二十年里，张秋树也算是有着丰富的帮别人做前戏的经验的人。但是自己弄自己是不一样的。这点阿郁比较清楚。

但阿郁更能忍耐，也乐于看着张秋树自己做扩张的笨拙动作。老男人岔开双腿，弓着背，手向下探。一会儿觉得从正面够不方便，一会觉得从侧面摸不舒服，来来回回地换姿势。

张秋树多年来并没有因为工作中多用电脑绘图而懈怠了手绘，中指上握笔握出来的茧给这双骨节分明的手添了几分文人的味道。而此刻两根修长的手指却在殷红的穴口进进出出，看着无端多了种玷污的意味。

阿郁气定神闲地看着，看得津津有味，甚至露出了恶劣的笑容，和张秋树期待的“按耐不住扑上来”相去甚远。

“真是个混蛋啊。”

阿郁美滋滋地回答：“谢谢夸奖。”

张秋树真想考虑一下自己就这么穿上裤子不做了的可能性。

阿郁欺身压下来，“没关系，你慢慢来，我有得是耐心。”

张秋树知道自己现在是骑虎难下了，想逗一逗阿郁，结果是坑了自己。“阿郁……”

他犹犹豫豫地喊着阿郁的名字，用眼神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