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郁反问:“对啊,难道不是该我们工程师大人做功?”
“你这句说的是做功还是做攻?”
“做功和做攻在此处有异曲同工之妙,因为做功表示用力和主动,做攻也不是如此?”
张秋树被阿郁一连串的话讲得哑口无言。
阿郁自知“功”“攻”“工”讲得刺激到他了,摸了摸张秋树有些呆滞的脸,低声笑了起来。
张秋树紧贴着他,感受到的不止耳边的声音,还有胸膛的振动。
“算你狠。”他磨了磨牙尖,在阿郁肩膀上留下一个牙印。
一阵插科打诨之后,阿郁似是休息好了,招呼都不打就开始了下一轮进攻。张秋树被阿郁架着腿抱起来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尾音很快变成了压抑的呻吟。
阿郁哄着他:“你叫得真好听,再让我听听嘛。”
“呼……有什么,可听的?”
阿郁理直气壮:“因为你可爱嘛。”
张秋树想翻个白眼,考虑到角度问题那家伙看不见就放弃了。
阿郁可不准备放过他,笑眯眯在他耳边吹着气,“可爱想日。”
13
阿郁做到兴起,把张秋树从水里捞出来继续。
张秋树甩甩头发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