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郁本就是顾虑着他第一次在下,耐着性子等他适应,没想到这家伙这样不知死活。
阿郁凑过去捉着他的唇亲了一会儿,舌尖纠缠中还尝到了一点薄荷牙膏味。一吻结束,他啃了啃张秋树的下巴,才用一种黏糊糊的语气说:“这可是你说的。”
张秋树被亲得迷迷糊糊,已经忘了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阿郁暴风骤雨般的攻势吓到了。
“等等……嗯啊……”
阿郁动作没停,“等什么等,不是你要求的嘛。”
张秋树努力扮演委屈的样子,还没做好表情便破功了。
阿郁温柔又缓慢地说:“你相信我,我能把你操到射出来。”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传进张秋树耳朵里,张秋树心头一震,下面又涨了涨。
快感叠加得太快,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脊椎一路爬到头顶。张秋树越发无力招架,盘在阿郁腰上的腿又酸又软,垂下去又被阿郁捞起来,挂在他手臂上。
阿郁的手半托着张秋树的臀肉,把他的重量主要落在窗台上。张秋树弓着背,在阿郁耳边呜呜咽咽地嚷嚷着,又说不出什么有意义的词汇来,哼哼唧唧的调子更像在撒娇。
阿郁怕自己把人弄哭了,侧头看他,嘴唇擦过他的鼻梁,又被张秋树趁火打劫地吻住了。
阿郁愣了一下,随即从心底里涌出温暖的笑意。他接住了这个吻,也接过来主动权,暂时放过眼底泛红的张秋树。
张秋树终于得到阿郁听他说话的机会,马上认怂了,“阿郁,我错了,我不该挑衅,你放过我吧。”
3
阿郁把人从窗台上放下来,温温柔柔地抱回卧室放在床上,甚至从床头柜上拿了钥匙帮他打开手铐。
张秋树以为就这样结束了,这么一想又觉得后面有些空虚,前面也蓄势待发,意犹未尽,欲求不满。
阿郁跪在他旁边,俯身居高临下地看他,“我还没把你日到喵喵叫,日到射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