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我朝重文轻武终究会弄出大乱来。”

“天下太平,虽然用兵之处并不多,但天下之势,向来是分分合合,谁说的准这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喻霖言的眼眸带上了一丝深沉:“若真到要用兵之时,靠这些只背了兵书的书袋子来纸上谈兵,能抵得住什么?”

“可既然天下之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即便军力强大,但民心相背,便也无用。”周浔摇了摇头,对古代的政治制度并不算多了解,但是经过这么多年的教育,也明白民心的重要性。

在他看来,重文亦或是重武都是国家发展的策略,众多朝代下来,终是偏文者多,也是有其道理。

“若某日成民心所向,则是人人可为军,至于良将……”

周浔说到这里顿了顿:“总有人喜武而不喜文,这与局势无关,莫刻意抑制便可。”

“胡说,”喻霖言皱眉,“天下之士,多少为利而往,又多少为利而去?你说的人虽然存在,却定然多多少少带着些傲气……”

“……不适合官场。”

“再说了,良将重良一字,良字既重品行又重才能,而战场上的将领多为能将,只重才能……”

“良将虽好,但难免难求,可能将却是必不可少,若再按我朝形势,长此以往良将虽存,但远远不足……”

“你的意思就是此时需要能将?”周浔问。

“这是自然。”

“的确如此……”周浔顿了顿,“但你有没有想过,重武轻文会怎么样。”

“若朝中若无能臣呢?”

喻霖言:“……”

他沉默了片刻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或许也有可能是不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