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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双下意识回头看一眼,就见邢温书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撑着额头,微微皱起眉头好似很难受的样子。

……总不能是他这随手一挥把他给怎么样了吧?

正狐疑之际,他又想起方才邢温书手心的温度。

说起来,邢温书平日里总是手心冰凉,按理说不可能这么滚烫。

莫不是发烧了吧?

谢安双心下一惊,甚至顾不上自己前几息还在同邢温书置气,当即快步走到他面前,伸手去试探他额头的温度。

和他的手心一般滚烫。

谢安双轻蹙眉,说:“什么时候开始烧起来的?怎么都不知道先去找太医看看?”

“许是昨夜不小心着凉了罢。”邢温书浅浅地笑一下,似是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在意,“先不说这个,先下还是……唔……”

邢温书越往后说声音越虚,脸色也十分不好,似是随时都有可能晕过去,但还是强撑着精神邢补充完:“还是陛下的伤口更……重要……”

“要”字的音还未完全落下,邢温书整个人就已经往前倾倒。

“诶!邢……”

他恰恰好倒向了谢安双的左手边,谢安双连忙扶住了他,感觉像是抱住了个大火炉子似的。

这得烧起来多久才这么烫?

都已经难受到这个地步来还要;来表什么忠心,说什么他的伤口更重要,真是……

“真是蠢到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