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双问:“我怎么没看见你?”
邢温书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因为我厉害啦。”
谢安双:“……”
他果断给了邢温书一个白眼, 转身就要走。
邢温书连忙开口道:“难得又遇见了, 别这么急着走嘛~再陪我坐会儿?”
谢安双看一眼他身旁的鱼竿:“陪你坐着继续钓鱼?按照北朝例律,护城河可是禁止垂钓的, 你不怕巡守的卫兵看到?”
“放心啦, 我这只是单纯做个样子而已。”邢温书将身旁的鱼竿拉起来, 就见鱼钩上其实根本就没有鱼饵。
还真是一出姜太公钓鱼, 愿者上钩。
谢安双看着月光下泛起银白的鱼钩, 半会儿后收回视线,问:“你要我陪你作甚?我很忙的, 没有闲功夫同你闲聊。”
邢温书将鱼竿收好来, 暂时找个角落藏着,说:“那就不闲聊。要不要来听我演奏?你想听的我都可以吹哦。”
说话的同时, 他晃了晃手中的埙。
谢安双之前没有见过这种乐器, 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这叫埙, 和笛子一样是吹奏乐器。”邢温书回答的时候特地加重了“笛子”二字的发音。
谢安双没留意到他的小心机,倒是因为这个想起之前庙会节的事情,又问:“我记得你之前说,你也会吹笛子?”
“嗯哼~”邢温书看起来更骄傲了,“但凡是乐器我基本都会,不过比较熟悉的还是埙、笛子、萧这类吹奏乐器。”
谢安双由衷赞叹一句:“好厉害,我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