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元贵太后想要掩盖的,以及真正想要做的又究竟是什么?
谢安双想不透,又因为喝了酒,头突突直疼,干脆暂时先不想了。
等改日找个时间,再去趟元贵那边看看能不能探出些什么来好了。
他轻呼口气,抬手轻轻按揉着太阳穴,加快脚步回到房间里。
不过也是直到这时,谢安双才发觉自己一路只顾着思考,不知不觉已经偏离了房间的方向,走到了另一侧的膳房,而且膳房里似乎亮着灯。
许是哪个下人这会儿饿了来做些吃食吧。
谢安双打算装作没看见直接离开,却在转身之际忽然留意到门内邢温书的身影。
邢温书怎么会这个时间在膳房?
他顿了下,还是没耐住好奇,悄悄走到膳房半开的窗户附近,接着便听见了里边的对话。
“……就差不多做好了。”
“原来如此,多谢指教。”
“大人不必客气,能帮到您是小民的福气。不过大人怎么忽然想学醒酒汤的做法?”
“陛下似乎喜饮酒,但夜间酒后就睡容易头疼,学上一学也好方便日后能够让陛下酒后睡得舒服些。”
“……”
后面的话谢安双没再细听。
他从窗户往里看向暖黄灯光下笑得温和的邢温书,垂落在一侧的手稍稍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