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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并没有因为钢锥的停下传来任何异动,过了一会儿,没有任何惨叫和哭喊声的箱子以及拔出后没有丝毫带血的锥子才另外面的人反应过来。

一瞬间,吵吵嚷嚷的声音包围了这小箱子,如同置身闹市。

“这箱子太他娘硬了,老子刚才愣是没刺到那妖怪!”

“说你是软脚男你还有脸嚷呢!连这么个破箱子都没办法刺中,滚开,让老子来!你们就等着听叫声吧!”

充满恶意的嘲笑声哗哗响了起来。

那个说箱子硬的声音谢灵谕很熟悉,确切地说,那是谢灵谕的第一个“老板”,是周围人所在村落里一个卖酒的小摊贩。

谢灵谕不太记得自己三岁之前的事情了,脑海里隐约只有一片片黑色的袍子和厮杀的血色,他那时候最后记得的场景是自己被扔下了悬崖。

然后,他被一个背着筐篓的女人捡了,那女人就是小摊贩的妻子。

女人生了五个女儿,家里的生计也全靠她一个人维持着,小摊贩成天做的事就是:睡觉,喝酒,打骂女人。

骂女人生不出男孩。

谢灵谕那时候将将三岁,才是刚能走稳路的时候,女人把他留了下来,让他给自己帮工,做点零碎的活。男人对这个意外的小孩一点兴趣也没有,反正不是他的孩子。

这个村几乎没有人口流动,谢灵谕的到来很快成了人尽皆知的事情,他们嘲笑女人捡了个只吃白饭的兔崽子。

没有人给谢灵谕起名字,大家都乞丐,杂种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