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这样，姜婕依旧没有说话。一直等不到姜婕的回答的陆绍寒终于忍不住发火了。

只见陆绍寒抬脚踩住了地上的一张照片，再居高临下地仰视着姜婕说道，“请你，回答我。”

看着被陆绍寒踩住的照片，姜婕停住了手里的动作。她终于抬头看陆绍寒。

此刻姜婕的眼神，陆绍寒还是第一次见。姜婕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眼神也无波无澜，就仿佛眼里被霜冻住了一般。

被姜婕这样凝视着，陆绍寒下意识地松开了踩住的照片。

看到陆绍寒松开脚，姜婕的眼神也恢复平常，只不过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

然后姜婕把照片收好，站起身和陆绍寒面对面。

“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姜婕缓缓开口说道。

“你的意思是，你把我当做那个人的替身？”自己的猜测和姜婕亲自说出，感受还是很不一样的。陆绍寒仍旧不敢相信。

“陆绍寒，咱两扯平了。”姜婕说这话的时候，嘴角还扯出了一个很勉强的笑容。

陆绍寒：“……”

陆绍寒脸色阴沉，没有说话。

“林梦晗，不是吗？”姜婕向陆绍寒问道。

闻言，陆绍寒挑了挑眉，但是依旧没有开口。

“你和他，我和林梦晗。”姜婕伸手指了指陆绍寒，又指着照片上的人。

“不一样。”过了半天，陆绍寒才憋出这三个字。

“呵，我们两个人都差不多。原本我对你感到很愧疚，可是后来，我知道了林梦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