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位是……”周老好奇地看向堇笙。
堇笙回道:“是我朋友母亲介绍的患者,再障四年了,前几天我给他开了药方,今天应该是药没了,过来调方的。”
“不仅要调方!”傅江沅强调道,“姐姐,我还要找你扎针灸,上次我说过,我的身体已经托付给你了!”
堇笙:“……”
傅父实在看不下去了:“小沅,别闹——是啊叶大夫,虽然我还没带他去复查,但上回那五副药喝下去,小沅明显精神了不少,头不晕了,也不总天天喊着没力气了,反正症状上真的非常见好!”
傅父将病历本放到桌上,又说:“我听温太太说您今天在杏林苑,特意带小沅过来调方,顺便……我们想配合针灸。”
周远渡边听傅父讲,边扶着花镜查看傅江沅的病历。
半晌惊讶地对堇笙说:“好家伙,小笙啊,你还有多少绝活儿没拿出来呢?这孩子以前的情况挺严重的啊,你给他开了五副药就见好了?”
堇笙笑了笑:“他还得再吃两个月的中药才能完全见好,配合针灸会更快。”
随后起身将诊床铺平,示意傅江沅躺上去。
周老满脸写着佩服,见堇笙准备扎针灸了,连忙摘掉花镜走了过来。
傅父很早就听说过周远渡,想找他看病来着,但碍于协会严从易和他的关系就一直没来。
今天亲眼见识到周老对一位年轻人露出钦佩之情,心中对这位小叶大夫的信任更是加深了几分。
傅江沅坐到床上,因为是第一次扎针灸,有点懵又有些恐慌:“姐、姐姐,我平躺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