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爸爸说自己没什么好表示的,从业考古多年,他没什么拿的出手的金贵物件,只能把自己这几年珍藏的一个铜胎掐丝珐琅瓶给了尤佳宜。
而许妈妈更直接,给了尤佳宜一个亿的支票,让她随便花。
一场“见而会”,从中午一直忙到晚上,两人宛如新婚一般,挨个敬酒说话,尤佳宜酒量一般,大多都是温暖给挡了下来,喝到最后她都有点不省人事了。
尤佳宜拉着已经喝昏过去的温暖,温暖整个人都趴在她的身上,连拖带拽的把温暖带回了房间里。
她把温暖放倒在床上,刚要起身去拿湿毛巾给她擦擦。
手腕被人握住,狠狠地的一拽。
天旋地转。
尤佳宜看着上方喝红了脸和眼的温暖,“怎么了?”
她摸摸她的额头,有些烫,“是难受吗?”
温暖俯下身,蹭着她:“没,不难受。”
尤佳宜看她撒娇,失笑道:“那你现在干嘛呢?我去给你拿毛巾擦擦。”
“嫌我脏?”
她声音低哑,热气染红了尤佳宜的耳垂。
尤佳宜偏头,亲了她的脸一下,“不嫌,喜欢还来不及。”
温暖痴痴地笑:“真好。”
她抱紧尤佳宜,又感叹了一句,“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