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颔首,走上二楼。
伊景的卧室,没有开灯,一丝光亮都没有透出来。
她敲了敲门,自报家门:“是我。”
里面传来一声沙哑,“进来。”
温暖推门进去,门好像撞到了什么,丁零当啷作响。
她看着满地的酒瓶和抽完的烟杆,两人对视着,沉默着。
伊景拿过床上的手机,按了一下。
温暖听着熟悉的对话,冷笑一声:“文休宁的手段一如既往啊。”
“你不也是?”伊景声音里透着冰渣子,“同样的手段在你身上依然好使。”
“所以你是信这份录音了吗?”
“怎么?你觉得不可信吗?”伊景嘲讽一笑,“这里面说的话的人不是你,是文休宁故意合成的?”
“没有,这里面说话的人是我。”温暖坦然道。
“那你问这话的意义何在?”
“只是想知道我在你心里还有信任吗?”
伊景将手中的酒瓶猛地砸了出去,酒瓶在温暖耳边炸裂,碎片差点刮伤了温暖的脸蛋。
她低声怒吼道:“信任,你跟我谈信任?”
“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