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冷眼旁观的看着别人自甘堕落。

“你确实有资本自恋，”伊景按动挡板。

她冰冷的指尖挑起温暖的下巴，似笑非笑，“不然我的五百万岂不是白花了？”

“我是个商人，不做赔本的买卖，五百万，你得让我觉得花的值。”

温暖眨眨眼：“怎么样才能让你觉得值？”

指尖从下巴划到她的脸颊，伊景轻轻地抚摸：“五百万，你得让我觉得物超所值。”

“以前，五百万够不够……玩你？”

温暖蹭着她的掌心，眉眼惑人：“够了，都能玩坏我了。”

伊景的眼神变得难以言喻，她抽手：“挺好的。”

“那你打算怎么玩我？”温暖撑着下巴，神色温柔，像是在和伊景谈一些开心的事情。

伊景若有所思的看着温暖：“你没有羞耻心吗？”

她未等温暖说什么，又肯定道：“你没有。”

“……”温暖不要脸，“确实。”

“以前是怎么对待那些给你花钱的男人？”

温暖想了想：“分情况，毕竟每个男人我都会用不同手段来对付，不然他们怎么会心甘情愿给我花钱呢？”

“你会怎么对付？”伊景好奇道，“我花了五百万，你会使用什么手段来对付我？”

“你想让我用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