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尤黛儿像一条发了疯的哈士奇,在厕所上蹿下跳,心急火燎的质问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哪个狗男人的。
温暖眼下有一种回到家后发现自己的房子已经被哈士奇拆家的无力感和心酸感。
她起身,漱漱口。
尤黛儿见她不理会她,尤其是温暖那副“关你屁事”的模样将她脑中最后一根神经扯断。
她将温暖抵在洗水台上,掐着她的脖子,目次欲裂道:“说,那个男人是谁?”
温暖以一种“你是傻逼吗?”的眼神看着尤黛儿,叹气道:“尤黛儿,你苏醒后,把脑子留在了禁区了吗?”
尤黛儿见温暖不仅不解释,还敢为了隐瞒那男人的信息而骂她。
她理智全无,怒不可遏的吼道:“你竟然为了那个男人骂我?!”
“”温暖累了,她真的累了,“我为什么会吐,丁尼生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你为什么会吐,”尤黛儿逼近温暖,咬牙切齿道,“但我不知道搞大你肚子的狗男人到底是谁?”
“”
温暖指着自己:“我是谁?”
尤黛儿顺口应道:“宁温暖,我的小女巫。”
温暖嘴角含笑:“我是说我现在的身份是什么?”
“女巫啊,”尤黛儿顿了顿,“不对,你现在是吸血鬼。”
温暖点头道:“那我刚才吃了什么?”
“我做的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