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沂川把匕首上的血迹抹掉：“我下手更狠，你要不要试试？”

“你想杀了我？”

蒋沂川抬眸：“我跟你不熟，不要试图与我亲近，否则你会死在我手里。”

温暖心里有些失落：“你喜欢刚才陪你的那小子？”

蒋沂川收起匕首，快步离开这条街，“与你无关。”

本来她打算问朝阳一些事情，奈何这人变态到极点，想必她也不会轻易告诉她，干脆她就不问了，省的被这个人缠上。

蒋沂川走出那条充斥着糜烂的街道，缓缓吐出一口气，“别跟着我。”

温暖看着她的背影：“拍卖会的压轴拍品确实是sun的手稿。”

蒋沂川一顿。

“那个手稿的内容是关于无风险解决腺体分化发育手术的操作方法。”

蒋沂川瞳孔微扩，猛地转身看向温暖，“你说什么？”

“sun曾经尝试过如何消除腺体对abo人类分化的影响，oga不会再被alha的信息素所影响，不会在有发热期，他们会像alha一样强大起来，最起码也会像beta一样正常的生活，不会再被信息素所干扰。”

蒋沂川喉咙一干：“这…这是……？”

温暖走上去，看着蒋沂川脖子上的黑巾，眼底闪过一丝愧疚，“这个世界在改变，蒋沂川，你想要的一切都会来临。”

蒋沂川心肝一颤，刚要抓住温暖的手，想要求证她话里的真实性，就见她猛地的退后一步，像是在恐惧什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