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庭皖叹了口气,无语道,“你道歉道的挺快,怎么就不会审时度势呢?”
审时度势?!
审什么?
度什么?
时势?什么时势?
难道女皇陛下和相爷之间出现了剧烈的矛盾?
沈之瑾再次试探道:“难道相爷和您之间”
盛庭皖被他这话搞得心里一激灵,眼神慌乱道:“没有,朕和相爷一直相敬如宾,朕一直把相爷当成朕的挚爱亲朋。”
沈之瑾看她回答的如此之快,仿佛没有思考过,说出这番话也只是为了应付他而随便胡诌的。
而且看盛庭皖这个状态,好像被人戳中心事,急切辩解的样子太过慌乱,所以很容易让人看出破绽。
盛庭皖和相爷是挚爱亲朋,这个他当然知道,毕竟以前这两人的关系特别好,比他这个从小长到大的“青梅竹马”的关系都要好。
盛庭皖如此急于证明她和相爷的关系是挚爱亲朋,是不是代表着她并不确定两人的关系是否是真的“挚爱亲朋”?!
沈之瑾眼含深意的看着盛庭皖,“陛下在慌张什么?”
盛庭皖眼皮一颤,否认道:“朕没有慌张,沈贵君看错了吧?”
“陛下是不是在确定自己与相爷的关系?”
“”盛庭皖咂舌道,“什么?什么关系?沈贵君在胡说八道什么?”
此地不能久留,她甩了甩衣袖,转身离开,“行了,朕有政事要忙,就不在这里跟你胡言乱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