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息方面,希望相爷早睡早起,不要过度操劳,主要是”方明和看了眼盛庭皖,“下官建议您最近还是不要出远门,如果相爷还想云游四方,可以半年额一年左右才可以出去云游四方,毕竟稳妥。”
盛庭皖收回威胁视线,意有所指地看着温暖,“方明和出身神医世家,他要求的话你必须听从,这可是为你好,知道吗?”
温暖假装不知这两人心里的小九九,无奈点了点头:“好的,这段时间麻烦方军医了。”
方明和把药单交给吕言,“都是臣应该做的,相爷太过客气了。”
他收拾好东西,行礼道,“那相爷您先休息,微臣就先告退了。”
盛庭皖摆摆手:“去吧。”
“陛下,相爷,奴去熬药。”吕言说。
“好,去吧。”盛庭皖仍是有些担心,“药炉旁边不能离人,你就一直在旁边守着吧。”
别人她信不过,唯有吕言是她亲信。
吕言应道:“诺。”
乾阳殿里只剩下躺在床上气色明显好转的温暖和站在一旁哪哪都觉得尴尬窘迫的盛庭皖。
温暖好整以暇的看着盛庭皖,拍了拍床边,“女皇陛下站在那里不过来是怕草民把病气传染给您吗?”
盛庭皖看着温暖,她只穿着一身轻薄的白色长袍,领口大开,漏出弧度姣好的锁骨和延绵衣领之下的无穷美景。
她吞了吞喉咙,走到床边,颤巍巍的坐下,“没有。”
盛庭皖看着温暖漏出的半边□□和胸口处那奇异的图案,一开始方明和给温暖处理伤口的时候,她就看见了温暖右胸上的图案,看起来像是一朵花,下根呈红色,似是被血染红,上蕊为黑色,透着一股妖冶。
温暖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的右胸,故意打趣道:“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