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晚昭看着碗里被挑好的鱼肉，眼眶酸涩，心绪万千。

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一刻，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她们还在清古峰时，每天都快快乐乐，一起修炼，一起吃饭，一起赏桃花，一起观云卷云舒，山河海川。

“你你干嘛？”嗓音轻颤，玉晚昭抿了抿唇。

“吃鱼，”温暖淡淡道，“你从小就嗓子眼窄，吃鱼慢慢吃，小心鱼刺。”

“这鱼里下毒了吧？”玉晚昭故意道。

温暖轻叹了口气：“下了，特别厉害的毒药。”

“好，”玉晚昭知道温暖是在嘲弄她，但她就是心里就是难受，就想故意找她茬。

她把碗里的鱼肉吃掉，狠声道：“那我们就一起死。”

“好，”温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一起死。”

玉晚昭看着她拿筷子的手还在抖，抬手握住她的手腕，“药膏呢？”

温暖从怀里拿出来，“在这。”

玉晚昭泄气似的将药膏轻轻的抹在温暖的手上，明明表情凶恶，动作却轻柔，生怕碰坏了易碎的瓷瓶一般。

“这么大的人，连个药都不会涂，真不知道你怎么活这么大的，还干元上宫清古峰峰主呢？连个药都不会涂，真是废物。”

“以前有你。”

“什么？”玉晚昭抬头看向她，“你说什么？”

温暖拿出帕子擦掉玉晚昭指尖上的药膏，似是埋怨地叹了口气，“以前有你在，所以我四肢不勤，五谷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