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分之一，你觉得大吗？】系统把推算出来的数据给温暖看。

“那这两人是怎么相遇的？”温暖觉得不可思议，“概率这么小，还能相遇七次，开玩笑呢？”

【这个我也不清楚，算是高层机密了，以我的权限根本无法探查。】系统猜想道，【也许跟天道法则有关，主神大人或许清楚。】

缘分这种东西，是证实不了的妙不可言。

【而且我的控制板出现了变化，】系统将控制板给温暖看，【黑化值下面突然出现了一个指标，名为“wu”，这个数值目前是15，我不知道这个数值代表的意思，也不清楚这个数值存在的意义。】

温暖看着那个数据条，“这是病毒吗？”

系统摇头道：【应该不是，它的出现对我的所有程序没有任何威胁，就像是一开始就存在了，没有下载，没有指令，只是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控制面板上，上面还标有“15”的数值，让我很疑惑不解。】

【不过它的出现对我并没有影响，所以我们可以暂时不管，】系统看着温暖，【关于宋辞就是尤佳宜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温暖倚着墙，仰着头，一根烟一根烟抽着，原本清澈明朗的夜色下到处都弥漫着浓郁的烟雾。

使得温暖整个人在烟雾里朦胧恍惚。

系统看着地上的烟头，已经二十六个了，加上嘴上还叼着的那根，就是二十七根，已经突破了温暖抽烟次数最多的纪录了。

【温暖？】系统能感觉到温暖的情绪很不好，它小心翼翼的安抚道，【难受咱们就说出来，不要老憋着，虽然这烟对身体无害，但是老抽也不太好。】

温暖长叹一口气，眼神木然，“我只是觉得很可笑。”

【可笑什么？】

温暖把烟杆放在指缝间晃动，“我明明不想伤害她，却发现伤害她最深的是我自己，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尤佳宜如此，宋辞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