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朋友通常都被他定义为一种人,他的玩物,或者他的禁脔,不愿意或者反抗的都被他以特殊的方式放在房间,或者做成了一件随时可观赏的艺术品。
想起那些艺术品的制作过程,几人大白天的都是感觉到一阵脊背发凉。
王焕这人真的很不是东西。
他们再混账也不会做出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他却会。
王焕右侧的富家子弟想起最近家里的生意遇到瓶颈,斟酌了下,道,“王兄,那人是不是……”
“咳!”
赵新生忽然咳了声,折扇摇在手里,目光却是看向那说话的富家子弟,带着若有似无的警告之意,“曾兄,慎言,王兄找那人定是想好好结识一下,若是中间出现什么差错,岂不是让王兄失望?”
被称为曾兄的人顿了顿,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冒着得罪赵新生的后果讨好县令公子,毕竟家里的很多生意往来是和赵家直接挂钩的。
王焕眸光转了下,看向赵新生,“赵兄,曾兄,你们二位在打什么哑谜?莫非……认识救我的那位公子?”
那位公子的容貌是他生平仅见,这几日,他多方派人打听,却毫无进展。
与整个宛平县鲜少有人知他好女色之外,更不为人知的是他和赵新生一样,好男风。
这件事,除了身边侍候的人几乎没人知道,就连赵新生他们也不知道。
“这……”赵新生踌躇了下,道,“是这样的王兄,前几日我也结识了一位俊美公子,但和王兄所言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哦?”王焕眉峰微微一挑,目光极具穿透性的看向他,“何以见得?”
赵新生的那点不为人知的嗜好,王焕同样心知肚明。
赵新生心底这会儿其实也没底,特别在那目光注视下,像是被人剥光了站在太阳底下,全身上下无半点秘密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