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像是明白了什么，姜幻扭过头，“王爷不必道歉，不关你的事。”

不管是今天的事，还是其他什么，她这个做女儿的都无法认同姜宏海的做法，何况别人。

陆玖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又最终闭嘴。

姜幻显然也没有听他解释的打算。

侧过头，并不看他。

不知过了多久，小荷端着药碗走来，眸色复杂，“小姐，王爷的药。”

姜幻诧异了下，不过也未说什么，伸手接过，将药碗端给他。

陆玖喝的很干脆，一口饮尽。

小荷端着药碗下去。

姜幻抬头看看天上并不清晰的月亮，“王爷，你该回了。”

时间不早，是该回了。

陆玖视线在她身上流连一圈，起身，问出了今晚犹豫了很久的问题，“姜幻，如果将来……”他真的将丞相府覆灭，“你会原谅我吗？”

类似的问题，她问过他，他却从未问过她。

姜幻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声音平静无波，“王爷，未来的事，就交给未来再做决定吧。”

她避开了他的问题。

陆玖似乎也并不意外，抿抿唇，“那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