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鹏矩思考完早立刻一个闪身像孙超然出拳,而孙超然站在那里根本就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正在不解之际一声枪响震颤着耳膜。战鹏矩举拳的手血如泉涌,撕心裂肺之痛席全身,阿西举着枪站在孙超然身后不远处。
“孙、超、然!你竟然耍我!”战鹏矩恨的牙关都咬出血。什么给他一个机会什么胜了他就可以保命,全都是孙超然骗自己的。
看着孙超然满脸嘲讽的笑容,战鹏矩恨不得将他咬死。
“别把我当成战楼严”孙超然淡淡的说“他向来一诺千金但我永远不会守信用,任何事情只要随了我的心愿信守承诺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反悔时大可以把诺言这种虚无的东西推翻,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抱着逃生的心理,真可笑,我不过是等楼严等的无聊娱乐娱乐你罢了。”
孙超然的手下们也嘲讽的放声笑了起来,战鹏矩又脑又恨但无计可施,自己怎么就乱了心智去相信孙超然的话。
“不愧是雯筱的儿子,你和你妈妈的性情手段简直是一模一样。”战鹏矩恶狠狠的说。
“你知道的太晚了。”孙超然不冷不热的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手下们将战鹏矩控制在一边等着战楼严回来。
“然哥,剩下的这些人怎么办?”
阿宽的话让原本提心吊胆人更加害怕,孙超然刚刚的意思很明显,战鹏矩无论如何是逃不掉了,那他们这些战鹏矩的党羽更加没有活路。
“等一下。”一个女人的声音骤然响起,虽然语气中还带着不爽,但声音却很响亮。
孙超然闻声望去,安夫人颤颤巍巍的从人群里走出,他的丈夫安柏和儿子都惊愕不已的看着她。
“安夫人有事吗?”孙超然问“如果是给你的丈夫求情还是算了吧,你应该知道他们做过什么事。”
“可我儿子并没有参与其中,他是无辜的,你可不可以放了他?”安夫人异想天开的话让周围的人嗤笑。
“凭什么?”孙超然目光狡黠的问。
“我——”安夫人心中挣扎很久终于惭愧的小声开口“看在我是战楼严生母的份上如何?”
气氛一下子就得僵硬,无论是安柏还是战鹏矩或是孙超然身边的人都被这个消息惊讶的无法出声,偌大的场面只有孙超然和阿西依旧毫无所觉,好像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似的。
“不行。”孙超然不带感情的声音传进安夫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