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这身病好养,心病难医,若严少爷还在乎他,就请在平时的说话交流上多下些功夫吧。”辛大夫从来都只给战家的高层看病,一些底层和俘虏都不需他来操心,战楼严三番两次的叫他来给薛亭礼看伤,定然对这个人非常重视,辛大夫也就多了一句嘴,让战楼严平时多关心关心薛亭礼的心中想法。
“我知道了。”战楼严依旧是一副让人捉摸不透的平淡语气,深邃的目光看着薛亭礼,不知道现在想些什么。
“薛少爷身体柔弱,禁不住大的折腾,若以后再行房事,严少爷可以先做些前期的准备,这样薛少爷也不会痛苦。”辛大夫看完病,临走前说道。
战楼严坐在床边,为薛亭礼换上一身干净的睡衣,刚才换上的睡衣已经被薛亭礼的汗水浸湿。战楼严凝视着床上的小猫,睡梦中的薛亭礼依然是那副眉头紧拧的不安神色,委屈至极,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噩梦之中,战楼严为他掖好被子转身离开卧室。
“你还没去睡么?”战楼严来到书房,看见孙超然正在处理公务,此时已是凌晨。
“你不见踪影,我总不能把这么多事情都留到你来了在解决吧!”孙超然指了指桌山堆积如山的文件。刚刚处理了旁系的叛徒,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各种家产和势力也要收归本家,所以最近特别的忙。
“啊,抱歉,我忘了。”战楼严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打开监视器的屏幕说道。画面里,那个小猫正安静的睡在被窝中,脸上依旧是一副眉头紧皱的神情。
“那边处理的不开心么?”孙超然看着战楼严紧盯屏幕阴沉的表情,不怕死的问。
“我就这么可怕吗?”战楼严抬头看着孙超然。
“你难道不可怕么?”孙超然一副“你当然很可怕”的神情反问。
战楼严无语,又继续盯着屏幕。
“怎么,这次愿意当变/态强/奸犯了?”孙超然淡然的问。
战楼严用危险的目光看着孙超然,无奈孙超然说的是事实,自己确实曾说过不会强迫薛亭礼,可如今又出尔反尔,战楼严一时无语。
“谁让他想跑了,我总要教训教训他。”战楼严终于找到了理由。
孙超然给了战楼严一个“你不必解释,反正一切都与我无关,我也不会管闲事“的眼神,让战楼严更加无语。
过了半响,战楼严终于又开口:“怎么能让他不害怕我?”
“哄他开心咯!”孙超然头也不抬继续处理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