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哀叹一声,骂道:徐幼薇啊,徐幼薇,你怎么就这么经不起诱惑呢?即便你心里有些喜欢他,也不该答应啊,也不知皇后姨娘和爹爹知道了,会如何恼怒。”

端着洗漱用具的宫人立在一边,有些不知所措。

徐幼薇在被褥里埋了一会儿,终于从自我嫌弃中缓过神来,她接过热巾帕,擦了擦脸问:“钟小公爷可来找过我?”

昨夜被东寄月带走之后,也不知道钟寻如何了,回来时夜已深,她便没有打草惊蛇。

宫人端着牙具递过来,迟疑道:“奴未曾见到,听说小公爷昨夜摔了一跤,在国公府养伤呢。”

徐幼薇手中的牙具一顿,睁大眼睛道:“钟寻受伤了?”

宫人道:“听黄门的小太监说的,早朝时,国公爷还向陛下告了假。”

徐幼薇刷得站了起来,心中闪过无数想法,钟寻怎么会受伤?摔一跤这样的事,她是半点也不信的,不免想到了东寄月,难道他和东寄月对上了?

以东寄月的性子,还真不是手下留情的主。

一想到这些,徐幼薇坐不住了,赶忙洗漱完,去国公府探病。

国公府一如既往的气派,守门的门卫认得宫中的马车,见着便放行了。

徐幼薇风风火火的赶到钟寻居住的别院,却见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一袭碧绿襦裙的朱若灵提着食盒走来,她见到徐幼薇也是一愣,露出尴尬的神色。